本网5月26日讯 在深圳宝安林立的高楼间,诗人李军君捧出了他的第一部作品——诗集《孤独辞》。这部收录300余首诗歌的集子,由中国诗歌学会会长杨克、外卖诗人王计兵、矿工诗人陈年喜等名家联袂推荐,完成了一场城市漂泊者的精神重构,被评价为“都市丛林里的心灵田园诗”。
从渭南到深圳:一个诗人的精神迁徙
李军君,陕西渭南人,既是中国散文学会、中国诗歌学会、中华诗词学会的会员以及深圳市宝安区文联核心成员,也是深耕文学教育15年的培训师。从背诵《唐诗三百首》的乡村少年,到联合创办深圳市宝安区福海街道文学会的深圳文人,他的创作始终贯穿着对“孤独”的凝视与突围。
“如果生活是一片黑暗,诗歌就是破晓的晨曦”,他说。这种对诗性的信仰,构成了《孤独辞》的底色:300余首诗中,“黑暗”、“星光”、“燃烧”高频率出现,交织成一部都市人的精神史诗。
孤独三重奏:性格、处境与灵魂的共振
谈及创作初衷,李军君直言源于三重孤独的挤压。
性格的孤独:自述“不善言谈”的他,将唐诗宋词视为知己。学生时代背完整本《唐诗三百首》,工作后仍保持每日读诗的习惯。“对诗歌的热爱已融入血液”,这种近乎偏执的文学信仰,让他的诗句总带着古典的凝练,如《孤独辞》中“红尘滚滚。我,转身而去”的决绝。
处境的孤独:诗集创作于疫情封控时期。居家隔离的囚笼感,催生了“江南风诗社”的线上创作社群。他坚持每日写诗,用“慕白云,登东皋”的古典意象对抗现实的逼仄,正如《走向旷野》所写:“挤出繁华商业街/茫然走向未被开垦的荒山”。
灵魂的孤独:在深圳市从事文学培训15年,他坦言“梦想与现实的撕裂”——《无人赏识》中“一首首诗歌如同空谷的幽兰”,《知了猴》里“蛰伏、积聚、搏击”的呐喊,都是这种撕裂的具象化。但正如他在访谈中强调:“诗歌是自卫战,更是救赎。”《晨曦普照》中“尽管黑暗笼罩天空/晨曦依然普照大地”的句子,恰是这种抗争的注脚。
诗性突围:从《夜深写诗》到《女儿的兴致》
诗集收录的多首作品,成为剖析诗人精神世界的切片。
《夜深写诗》被称作“灵魂的匕首”。诗中“梦想渺远,痛苦得只剩绝望/挂在生活悬崖上”的撕裂感,与“任凭笔底战斗刺破夜空”的勇毅形成张力。李军君解释:“写诗时,我就是战士,文字是刺穿黑暗的星光。”
《等一场雪》将乡愁化为意象:“追溯河流源头/等绿叶、嫩芽、蓓蕾…恍若初见”。对陕西故土的眷恋,让诗集始终萦绕着“老枣树”、“炊烟”、“古城墙”等乡土符号,形成都市与乡野的精神对话。
《女儿的兴致》则展现铁汉柔情。记录三岁女儿弹奏电子琴的场景:“寂寞音符活蹦乱跳成欢歌/书中韵味从律动飘散”。诗人坦言,这类创作是“让音乐融入文字,滋润灵魂的微光”。
好诗标准:生活的磨砺与灵魂的棱角
当被问及“何为好诗”,李军君给出极具个人化的答案:“源于生活磨砺、内心呐喊、灵魂抗争的诗,就像黎明、大海、春雨。”这种理念在《孤独辞》中充分实践:
日常性与超越性交织:诗句保留鲜活口语(如《他泪流满面》“浇灌世间每一株无人问津的蓓蕾”),又对日常语言进行陌生化重构(《肆虐的黑暗》“容忍夜莺哀婉森林凄凉/任凭心中黑暗涂抹世间”)。
痛感与希望并存:诗集中既有《蹿奔在人世间》“如孤独的狼迷失生活”的绝望,也有《寻找东西的人》“蓦然回首,阳光始终在那里”的顿悟,形成“哀伤中蕴含平静与希望”的独特气质。
文学即生活:3000藏书与未来书写
面对“下一步创作计划”,这位藏书3000余册的诗人展露温情:“想写写我的爱人、女儿,写我们仨。”但他也清醒认识到,在深圳这座“容不下一颗单纯流星”的城市(《这个人世间》),文学始终是照亮生活的萤火:“正如《孤独辞》所写——“一只萤火虫的光照亮了夜空。”
《孤独辞》的出版,恰似李军君在《盛夏,我熊熊燃烧》中的宣言:“涌起燃烧自己的冲动”。这种燃烧,既是个体对抗虚无的孤勇,也是城市化进程中一代人的精神样本。当我们在诗句中读到“仰望星空/探索活着的真正意义”时,或许能触摸到那份属于当代人的诗意救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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